特约撰稿/图 Kurt在斯图加特,跟汽车工业相关的一切才是城市的血脉,我当然不能错过奔驰博物馆和保时捷博物馆。按面...

特约撰稿/图 Kurt
在斯图加特,跟汽车工业相关的一切才是城市的血脉,我当然不能错过奔驰博物馆和保时捷博物馆。按面积来看,斯图加特实在算不上大城市,两大汽车巨头却都聚于此,我一度怀疑城市居民会厌烦与我谈论汽车。
清新的汽车之城
我约了当地的老朋友朱莉,她开着一辆MINI出现了——那让我简直忘了久不相见的礼貌寒暄,脱口便说:“你这车是哪一款啊,我怎么从没见过?”那是一辆仿佛将本来就矮矮的MINI Countryman去顶部一样,既像一部超级跑车,又像个未完成的MINI,这部怪异而古老的车子让朱莉对我的失礼,仿佛见多不怪。她说这的确是几十年前的一款很少见的MINI,并且苦笑一下补充说,在开着它等红灯的时候,总有忍不住好奇的家伙从旁边高高在上的座驾上探出头来,问朱莉同样的问题,看来,斯图加特人对车的好奇还真如我们一样啊。
蓝天、白云和道旁树掠过车窗,我开着奔驰车去奔驰博物馆,没有比这再合时宜的了。斯皮尔曼(Spillmann)是总部位于斯图加特的租车公司,其目的是为我这样的旅行者提供交通的便利。租的当然是德国车,确切地说是德国的梅赛德斯、保时捷、奥迪和宝马四种车。它们的诉求是让人们开着最有名的德国车去看最美的南德国。我当然选择了奔驰轿车,来陪我转转这座城市。
斯图加特城市不大,街道不时有小小的十字路口打断我驱车前行的节奏。不过阳光正好,收音机里八十年代的老歌兀自唱个不停。也不急于赶路,在每一个路口前停顿,看着这个汽车王国来来往往的各种品牌版本的车辆、看着阳光下的城市,清新如斯,完全不是想象中的工业城市。
未来派博物馆
奔驰博物馆的建筑本身在这个城市,就是著名的路标。无论是谁从联邦高速公路B 14上转入内卡河谷,都会在开往斯图加特路上体验到这座建筑作为转弯点和轴点的作用。设计师范贝克尔(Ben van Berkel)在他的设计中利用这一地形条件作为出发点。高速上的驾驶员们大老远就会被这座建筑牢牢攫取了视线焦点。在日光下闪闪发光的抛光铝板让这座重达110,000吨的建筑物看起来好像轻盈地悬浮在地面上,完全像是来自未来的大飞船一类的东西,任谁看了都想进来一探究竟。
博物馆的内部则让我联想到携带人类遗传基因的双螺旋结构。参观之路简直就是一次独特的贯穿汽车历史的时间之旅。未来主义的电梯毫无声息地自天而降,带我进入博物馆的最顶层,我恍若回到1886年,然后沿着两条宽阔的曲线通道沿经丰富多彩的收藏品向未来进发,又回到起点——那辆贝莎夫人驾驶过的、世界上第一辆汽车Patent-Motorwagen。
离开奔驰博物馆,重新发动车子前往不远处的保时捷博物馆。在斯图加特这片不大的城郊谷地,竟然汇聚着两个振聋发聩的汽车大牌,让人只好加快节奏。
汽车工业125年的悠久历史中,我为保时捷汽车对极致的固执追求而赞叹。那流畅如镜面般光洁的外表竟然不可思议地与手工联系在一起……我把连续不断的惊叹留在博物馆设计感出色的白色空间里。
汉斯家的“宝贝”
保时捷餐厅的大厨们似乎也秉承了保时捷设计师们的同样精工细作,端上了美味精致的牛排。但怎能没有酒呢?拥有奔驰、保时捷的斯图加特同样拥有美酒,并且就在不远处,在斯图加特城郊的山坡上就有一家著名的酒庄,酒庄的使命是,给保时捷专门酿制用于庆祝的美酒。
享用丰盛的午餐之后,汽车又一路盘旋着爬上山坡,午后的阳光透过云层倾泻在山谷中的斯图加特。大片的葡萄园排列得整整齐齐,包围着山坡上的小镇。我去造访那位美酒先生的家和酒庄。
身材高大的汉斯和她优雅美丽的妻子克里斯汀带着一身葡萄的香甜和略显保守的微笑走出来迎接我们。不大的院子略显简单,品酒室后是整个玻璃幕墙,那后面便是贮存在数不清的橡木桶里的葡萄酒。室内靠墙的一个柜子上摆满了一瓶瓶汉斯先生收藏的美酒。斑驳古旧、快要脱落的酒标揭示了这些酒来历不凡,并且历经了让其身价倍增的一段时光。这可是汉斯先生的宝贝。
汉斯家制作葡萄酒的历史不长,但由于对“酿造最独特的美酒”的执着,使其家族名声大噪。从雷司令,到白苏维翁、玫瑰酒、梅洛、黑品诺再到冰酒,汉斯家的雷司令最是上品。和保时捷公司的合作无疑让主人非常骄傲。“看,这是我给保时捷的周年派对特别酿造的雷司令……”说着他便举起一瓶看起来容积有数倍于普通酒瓶的大家伙,带着一脸自豪。
精心酿造的美酒本身也融合了汽车赋予的非凡意义。加之其产量规模不大,去汉斯家的酒庄寻觅美酒的人都知道,想要买到他的酒,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编辑 董明洁 许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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