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死亡不可避免,就想想怎么面对吧


2014-04-21 07:00

编译 / 颜圣圣 韦祚文 张鑫毅 许静雨 金鹭

不是只有在清明才会想起死亡。4月17日,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哥伦比亚作家马尔克斯因病去世,这位了不起的老人、当今世界最伟大的一位作家走了,他的《百年孤独》在全球卖出3000万册。

伊壁鸠鲁说过人和死亡之间的关系是奇特的。这好比超人和克拉克·肯特之间的关系,一者现身则另一者消隐。一个人只要活着,其死亡就尚未发生。而一旦死亡出现,他也就不复在世。既然无人跟自己的死亡相遇,伊壁鸠鲁认为死亡无足轻重。

在Shelly Kagan的《死亡》一书中,Kagan不断地提到一个问题:对于任何拒斥来生观念的人,面对不可避免的死亡,是否有安慰自己的办法。对此问题,与其说他没有确凿的答案,毋宁说,他的目的在于探究这些答案。在这本书中,除伊壁鸠鲁所说的之外,我们还发现了两种慰藉之法。

其一跟佛教相关。在佛教看来,既然我们自身正是当我们死时要解脱的东西,死亡就是件不值烦心的小事。

其二来自存在主义。存在主义者看重个体自身及其事业和目标。他们认为死亡恰恰使我们成为属己的独一无二的人。唯有死亡逼近,方能具有自我——我们才能作为有个性的人而存在。

慰藉终归是慰藉,死亡并不会因此在我们的生活中缺席,或许我们可以听从诗人荷尔德林的劝诫:朝向甘美的“一个夏季”,在经历生命的高度后,意识到“别无他求”。生命的意义来自某个瞬间,尔后在宁静中等候大限。

我们要讨论的第二本关于死亡的书是大卫·R·道的《我从死亡中学到的事》。此书是一声有力的呼唤,通过棘手的社会弊病和道德困境之间的正面冲突,它让你对人性重获信心。但和纪实故事不同的是,这位死刑辩护律师写的“准回忆录”是极其个人化的。

道的人生曾经被悲痛密集地侵袭:他生性好玩的岳父在花甲年纪死于黑素瘤、他心爱的杜宾犬因突发性肝功能衰竭而死、他为拯救德州一名死刑犯而推动改革运动却徒劳一场。他用艺术的手法从这三场接踵而至的苦难中提取出宝贵经验,写成本书。

在这部非凡之作中,我们随处可见以“我学到了……”开头的句子。但最重要的生活经验他并没有表达得足够明确。相反,书中反复流露出的是,有没有同情他人的能力是区分好人与坏人的标准。

第三本是Philippe Aries的《在我们死去之时》。本书作者讲到人类是所有生物中唯一会掩埋尸体的。对于人类社会而言,死亡和出生、婚嫁一样,有着诸多习俗和仪式。而相对其它人生进程,更多仪式是通过死亡产生的。它们大多基于人们对来世、往生的信仰。

最后一本书是早崎惠梨香的《死亡课程》。在2009年,早崎惠梨香开始追踪诺尔玛·鲍博士教授的一门名为“正确死亡”的课程,在课上,早崎意识到鲍的教学方法植根于上世纪60年代的经历,当时许多学者认为“死亡教育与性教育同等重要,甚至更为重要——因为不是每个人都有性经历。”

该书的长处在于对所描绘的生命细节的良好观察,也在于对鲍和她的学生们所做的是繁杂却必要的工作的感知。早崎在该书最后一章对此表示感谢,她编写的鲍教学大纲的提示——《做一个幽灵》——就好像是鼓励读者考虑他们自身会遇到的重大问题。

每个人都知道我们现在度过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在向死亡靠近,可是靠近的路上我们又该做什么呢?希望在读完这些书后,你会对自己的生命价值有一个全新的认识。(编译 / 颜圣圣 韦祚文 张鑫毅 许静雨 金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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