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手机能不能过好年?
现在不带现金出门完全没有问题,但是不带手机出门呢?想想就会变得很焦虑。
不用手机也能好好过年?
完全告别手机,只靠传统过日子
徐利被逼婚
据说不看手机能增进感情 可亲戚“逼婚”实在扛不住
春节放假前,我们开了猴年最后一次选题会。会上,大家商定了一个实验性的选题。整个team被分成了2组,一组是手机组,另一组则是非手机组。简单来说,手机组在春节期间的行为(购物支付、发红包、联络朋友、出行、娱乐等等)必须依靠目前已有的移动互联网方式解决;而非手机组则相反,手机中的功能,除了打电话和发短信之外,在春节期间,向一切移动互联网的用法说再见,只能通过现金、信用卡、路边拦车、排队买票、电话联系等等“前移动互联网”时代的方式过完春节假期。
我在心里默念,希望被分到手机组,不然别想好好过年了。讲真,现在每天除了洗澡、睡觉,剩下的时间几乎都和手机绑在一起了,吃饭的时候右手拿筷子,左手也不能闲着,还在刷着微博、朋友圈……加入非手机组,则意味着只能把智能机当成老年机来用,WiFi、蜂窝数据什么的全都断了吧,光是想想就觉得很可怕。
非手机组有非手机组的苦,手机组也有手机组的难,光是去加油站加油这一项就足够伤透脑筋了。额,我还是先担心我自己吧。
要说和一切已有的移动互联网生活方式说再见,着实不易。先看衣食住行:衣,放假期间快递也歇班,所以网购什么的可以暂时抛开了;食,回家过年就不要吃外卖了吧;住,没啥影响;行,蹭家人的车,应该也不需要打车软件。
比较焦虑的就是不能用微信怎么办?“路痴”出门不能用地图导航怎么办?
Day 1:除夕夜遭遇大危机
放假的第一天即大年三十,从早上开始,家人手机的微信消息提示音就开始接连响起。爸妈起初还会拿起来看一下,但是连续两三次发现是群发的祝福后,他们就把手机扔在一旁去各忙各的了;妹妹上着QQ和同学好友聊天,相比于微信,他们这些零零后好像更喜欢QQ。
按照以前,我肯定抱着手机不离手,看到我这一次的反常表现,爸妈倒是很高兴。可是到了中午,我就受不了了,一上午没响一声的手机实在是不习惯。工作的时候,觉得没完没了的微信消息实在让人抓狂,但是现在手机一声不响同样很焦虑……
连上WiFi之后,微信消息密集轰炸,一上午竟有上千条未读!工作上的、生活中的很多人赶在这一天的早些时候拜年;还有很多群的消息未读超百条,随即点开几个,发现有人发了拜年红包,下面则是群友的感谢的吉祥话和各式各样的“谢谢老板”的表情。
先不说红包的大小,总之代表一份心意,一个群里的人借着这个机会热闹热闹,同学之间也可以联络联络感情。我看到有的红包被分成80个、100个,但是不足10秒就被抢光,难道大家大年三十啥也不干就抱着手机抢红包么?
再说拜年,放在几年前,微信还没那么普及的时候,大家拜年除了电话多数是靠发短信。在飞信流行的年代,大家可能会选择飞信拜年。现在,全都转到微信上去了。这个鸡年,我没有收到一条拜年短信。
看到各个群热火朝天的抢红包,还有那么多拜年的微信消息,我表示先缴械投降了……
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然被微信“绑架”了。放假前,它是工作的主要阵地;放假后,联络亲朋还是得靠它。进行实验之前,我和几个老家的同学打过招呼,告诉他们我假期将断网,需要他们的电话号码以便年后联络,他们纷纷表示我肯定坚持不了多久。
到了晚上,微信消息更多了,朋友圈也是高度一致的在晒自家的年夜饭,似乎是增强仪式感的方式之一;八点,春晚如约而至,朋友圈的吐槽也是紧随其后;十点十八分,支付宝的两亿五福红包开奖,又一次刷爆了朋友圈;临近午夜,红包和拜年消息更加密集;到了零点,感觉手机处于失控的状态。
Day 2:新年伊始的小目标
天还没亮,外面的鞭炮声此起彼伏。我和妹妹睡意全无,尽管我们除夕夜抢红包抢到凌晨两点才睡。起床后便赶紧去给爸妈拜年,爸妈掏出了红包,在我们老家收到压岁钱是要放在衣兜里面带着的,有“压岁”之意,即保佑新的一年喜乐安康。
想起昨天实验基本上可以说是失败的,大年初一的我暗自发誓要扳回一局。
跟着爸妈去拜访亲戚,四世同堂真不是盖的,几十口人聚在一起好生热闹。拜过了年,七大姑八大姨的话匣子也打开了。自从哥哥姐姐相继结婚之后,我便成了他们围攻的对象。“有男朋友了吗?”“什么时候带回来给我们看看啊?”“没有?怎么还没有啊?打算什么时候谈啊?”“在哪工作啊?工资多少啊?公司有没有靠谱的男生啊?”
真的想哭好么?!差一点就精神崩溃了……放假前预料到了会遭遇“逼婚”,没想到会这么来势汹汹……
这一天基本上就在和七大姑八大姨周旋中度过了,没想到断开网络也就这么过了一天。只是到了晚上,我心情极为复杂的发了一条朋友圈,吐槽惨遭被逼婚一事。没想到大家的反应如此一致,看来大家都有一样的苦恼,还有朋友献计献策,实在是高!
正月初一,我暗自给自己设了一个目标。带个男朋友回家过年?哈哈哈哈,怎么可能。我立志明年春节一定不能像今天一样惨败,要按照攻略统统怼回去。
Day 3:回姥姥家的小尴尬
按照习俗,正月初二是要回姥姥家的。路过银座的时候,妈妈让我去超市买点新鲜蔬菜和水果。这个买一点,那个买一点,结果就小半车了,谁成想结账的时候,遭遇了比较尴尬的事情。
我翻遍上衣口袋和裤子口袋,也只有手机和充电宝,真的比脸还干净。我尴尬地问收银员,没带现金怎么办,收银员指了指柜台上的标识说,“支付宝和微信我们都支持的”。那么问题来了,无论我选择哪一种方式结账都意味着实验将会以失败告吹。
结账的队伍越来越长,后面排队的人开始不耐烦起来,“干嘛呢?还结不结帐了?”
无奈之下,我打开支付宝结了账。到此,我的实验宣告结束。
写在最后的话
在北京,我很少带现金出门。房门是密码锁,只带一个手机出门真的可以解决所有问题。随着移动支付越发便捷,北京街头连卖糖葫芦的都支持扫码支付了。
三天的实验下来,我深刻感受到移动互联网对人们生活的影响之大,没有网络的生活真的太不方便了。虽然我也通过笔记本上网刷微博、看剧,但绝对没有手机来的方便。现在不带现金出门完全没有问题,但是不带手机出门呢?想想就会变得很焦虑。
如今,传统互联网增长速度放缓,移动互联网正在成为全新引擎。很多基于移动互联网本身的应用产品不断涌现,在移动互联网的土壤中打造了一个全新的生态系统。如果让你离开这片土壤,想必就像鱼儿离开水吧……
李根:带岳父岳母在北京过年
坚持不用手机4天后还是被滴滴攻破金身
完全不使用智能手机,听起来像是“绝圣弃智”和“与世隔绝”的做法。
但完全不使用是可能的吗?在这样几乎极端的条件下,智能手机或移动互联网之于用户的具体价值是什么呢?
这是我的春节故事,体验地点是人去城空的北京,不使用智能手机的做法在第3天打车时被终止——不然就可能要冻僵在八达岭了。
春节北京进入欧洲状态
有统计称北京在2017年春节期间少了848万人——相当于少了一个纽约。这种状态下,春节期间的北京直接进入到欧洲状态。
所谓“欧洲状态”不仅指的是交通情况,也指的是生活方式方面。以体验者本人为例,此前严重依赖北京极其便利的快递配送和外卖叫餐等服务,但由于春节期间北京的快递和外卖行业大量歇业,生态环境被改变,不得不走出家门吃饭购物。
你有多久没有体验过在家乐福买满箱啤酒和排队结算了?在大年三十当天,由于此前网上订购的酒水饮料因故迟迟未能送到,于是决定前往一站地外的家乐福,上一次去超市买酒水饮料,已久远到想不起具体时间。
由于快递放假,超市里人声鼎沸,特别是生鲜、酒水、零食区域,大有被搬空的趋势,并且因为来不及补货,品类上也很难满足需求。比如想买一整箱健怡可乐,但最后勉强只能买到散于货架上的4瓶。
饭店也不例外。小餐馆基本都关门了,只剩下麦当劳、必胜客等快餐品牌,或者汤城小厨、全聚德等稍大一些的餐馆。既然出门吃饭,完全不用手机当然是可能的,在春节期间外面就餐的时段里,都是使用了刷卡支付,虽然支付宝、微信支付等同样可以使用,但如果不用完全是可以的。
所以春节期间最大感受是:北京进入了欧洲状态:人少、城市基础设施完备且充足、人力相关的服务昂贵——快递和外卖的性价比大大降低,不依赖人力本身的互联网基础设施服务,如移动支付等从快递外卖服务中的必需品沦为非必需品。
支付场景的问题也体现在方方面面,比如出行,因为人去城空,地铁等公交出行变得非常方便,但地铁充值订票现在还严重依赖线下支付,还不能完全移动支付,因此移动支付可有可无。
不过故宫长城等景点门票上,通过网络订票优势会非常明显。一方面可以大大提升出行计划可行性,还能节约时间提升效率——这方面如果去故宫售票点排过队就知道了,尤其是因为旅游团和黄牛的问题,一不小心就会遭遇门票提前售罄,整个努力和计划劳而无功。
微信几乎替代短信
另一个最直观的感受是:终于,那群群发短信拜年的人,学会群发微信了。
比去往年感受更强烈,今年已经几乎没人通过短信和电话拜年了,几乎都是通过微信,并且学会了如何群发微信。在整个“手机闭关”期间,短信消息完全是商家促销、验证码提醒和澳门博彩等内容,而微信则完全被拜年信息和红包占据。
手机闭关前还担心是否会有工作相关的“正事”,但都真正的正事仅通过电话沟通过一次,此后拜年相关的电话也完全没有通过三大电信运营商。
比如岳母来自东北三线城市,她一年前开始用上安卓手机,然而现在她和她整个过年期间的通讯,完全来自微信的服务,经常看见她和亲友通过微信视频互致新年祝福。
然而我这样年龄层次的群体,文字和图片的比例要大于视频本身,所以在整个过年手机闭关期间,不能使用微信的痛苦不在于“通讯”,而在于“连接”。
这种连接是与外界信息的连接。比如在无聊或碎片化时段,无法通过公众号和朋友圈获取信息,会习惯性难受,之前希望完全通过看书的方式解决——事实证明并不现实。
微博是舆论场中心
当然,打发时间也可以完全不用通过微信,毕竟公众号提供的内容太过中心化,而朋友圈中除了熟人晒晒晒,便是廉价鸡汤和“正能量”。
但微博如果不能使用,便一下子失去了舆论场中心的位置。比如春节期间最引人关注的宁波老虎伤人事件,如果不通过微博这种去中心化、多方且实时更新的舆论场里,就很容易被中心化舆论媒体带偏:一开始看电视,消息是有人不买票误入老虎园,然后听到家属从朋友圈看到的消息——那个人穷再多买不起一张票,只好为了儿女铤而走险。
这两种信息会造成完全不同的价值判断,但并非是由于这些媒体故意为之,而是实时信息和讨论中心化的原因,如果不能听到更多的争论和见解,当然会很容易以偏概全或被情绪误导。
另外是贺岁档电影的选择上,如果能够通过微博搜索去查看影评和观众反馈,可能会更加有的放矢一些。比如春节期间希望带着岳父岳母一同看场电影,但假如可以提前微博搜索观后感的话,或许就不会选择《西游伏妖》,而会选择《大闹天竺》或《乘风破浪》。因为《西游降魔》更纯美搞笑一些,岳父岳母之前看后接受度不错,然而《西游伏妖》中的黑金属和冷笑点,让岳父岳母在电影院里显得有些尴尬。
此外,在打发碎片时间方面,微博的作用真是无以复加,特别是在春晚当晚,希望通过微博查看吐槽或发表吐槽的冲动,一而再被克制,才不至于手机闭关的活动就此金身告破。
新闻客户端伴预装下乡 WiFi万能钥匙下沉惊人
那刚用上智能手机的群体有什么特色呢?这一次通过春节期间观察岳父岳母,觉得最大的变化来自两点:一是这些人获取资讯的方式正在被同步,并且手机预装功不可没;二是WiFi万能钥匙的渠道下沉程度惊人。
刚换上智能手机不久的岳父开始享受一个完全崭新的世界,之前他大部分资讯来自电视和道听途说,但现在,手机预装的新闻客户端开始让他难分难舍,并且由于目前“机器算法”大行其道,在观察岳父使用几日后,发现他被推荐最多的资讯类别是军事/政治秘闻、养生,以及“必须让儿女知道”之类的内容。
而且短视频内容也呈现出趋势,通过手机看视频开始成为岳父的习惯,而这一习惯对于“流量包”有限制的长辈来说,则通过WiFi万能钥匙解决。
在餐馆吃饭,当我还没来得及问WiFi密码时,岳母说她已经实现了WiFi连接,而帮助她“傻瓜式”实现的正是WiFi万能钥匙。
岳母使用的是我赠送的锤子科技Smartisan手机,我知道该手机是没有预装这样的软件的,她是如何知道并下载的呢?岳母告诉我在东北,她周围的人都在用这个软件连接WiFi——“她们都说这个好使,我就下了一个,发现确实能连很多WiFi。”
此前,WiFi万能钥匙宣布已经拥有了全球范围内的10亿用户,但像我这样在公司和家都有固定WiFi的人实际上并不对这样的软件有强需求。然而,这一次岳父岳母的行为让我知道,WiFi万能钥匙这样的软件,对于那些互联网基础设施尚不完备的地方,价值和意义要远远大于北上广深这样的一线城市。
金身被滴滴攻破
△ 春节去八达岭的公交排队场景
实际上,如果不是初四带岳父岳母去游览八达岭长城,手机闭关的实验还能持续更久一些。然而就在长城游览当日结束,由于八达岭当地公共交通方式极其有限,并且寒风凌冽,实在不忍心二老在寒风中排队1小时以上去坐公交877,于是决定打出租回通州。
△ 春节北京长城排队
好不容易拦下的一辆出租车告诉我们,不接受打表,从八达岭森林公园到昌平8号线最近的地铁站——一口价300元;从八达岭森林公园到德胜门——一口价600元,并且不同意直接把我们送到通州住宅处。
只好打开了滴滴,虽然已无快车和专车在附近,但勉强能打到一辆愿意打表计价的出租车,在等待半小时后,终于告别了大年初四凛冽的北京寒风。
△ 春节打车车票
最后的结局是,在八达岭高速辅路上遇到了一起严重车祸,出租堵在原地2小时,但即便如此,最后从八达岭森林公园到通州梨园,跨越延庆、昌平、海淀、朝阳、顺义和通州6个区县,92公里,历时4小时之后,打表出租车费420元——支付宝支付。
怎么会还有人怀念招手打出租的年代呢?和限制网约车的是同一拨吧?毕竟我们出门可没司机。
余一:这不是要我死么
断网两小时煎熬一辈子 春节怎么能全程断手机?
这是一个“骗子”的故事。
1月25日,也就是除夕的两天前,我收到了领导的微信。他表示春节要做个选题,内容就是春节期间不允许使用手机上,除电话短信之外的其他一切功能,试试看能不能活下去。
这是一个对照组选题,另外一组同事被要求春节期间只用手机,简单来说就是不让人好好过年的两种方式。
对于一个手机重度依赖患者来说,这是一个不可能的任务。而且这名“患者”还窝在南方小镇,当前娱乐活动太少,认识的朋友大部分又都还没到家。
所以不是能不能活下去的问题,而是肯定活不去的答案。为了活着,从一开始,我就打算做个骗子。
首先选题内容就存在一个巨大的漏洞。其实这是一个断网实验,却单独划定了手机范围。不允许用手机,iPad和电脑以及互联网电视,都可以充当替代性的工具。
其次只要谨慎使用微信,谁也不知道我到底有没有断网。能够以非常正当的理由,逃离微信对生活的过度渗透,也是一种难得的休息。
制定了计划之后,一切如常重度使用了手机两天。行骗计划在除夕当天就遇到了巨大挫折,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我再也无法谨慎使用微信,而不被发现。首先是无法放弃红包的诱惑;其次是新年祝福大部分都要用微信发送,即便是挺熟的朋友,都少有他们的电话号码了。
大年初二,家中的WiFi出现了问题,经历了两天密集的祝福轰炸和辛苦紧张的抢红包游戏后,我也对手机产生了厌烦心理,突然想认真地进行断网。
在用数据网络在朋友圈发出断网宣言之后,实验正式开始。
阳光正好,喝着茶,吃着自己家产的柚子,坐在躺椅上,看看书,写写东西,然后去朋友那串串门,是我想象的一天。
看书半小时之后,觉得此时应该有点音乐才完美,思考了一下电视加音响的组合方案。但是这种方案不具有便携性,还得花时间去重新寻找歌曲,而手机的音乐软件中直接就有读书场景的播放模式。
在这之后,就是一个失败者的故事。
两个小时之后,我又打开手机,这次没有什么原因,只是觉得时间漫长,没有用一下手机觉得生活缺少了一些什么。
看了十几分钟的微博后,决定走出家门去找朋友聊聊天,丰富一下生活。好在地方小,用不上导航,否则很快我就再次失败。
但是到达目的地之后,发现朋友们都在去拜年的路上,而我是通过微信知道了这件事。
之前大家在一起聚会时,闲聊中依旧会频率较高地看下手机,以至于出台把手机上交的新规定,但总是崩溃得非常快。
回到家,家中的WiFi已经修好了,自我挣扎了一下,觉得还是做一个骗子,比较符合我的自我修养。于是又回到了最初的主题。
韩剧《请回答1988》的开场独白中,有这么一句话:“没有网络,也没有智能手机的年代,现在想想,那么多的时间我们究竟是如何度过的呢!”
今年是苹果手机十周年,也是智能手机十周年。即便是我的父母从去年开始,用抢红包代替专心看春晚,我70多岁的爷爷也有了微信,小孩们各抱着一台手机,低着头,成为了家庭中最常见的一景。没有手机之前的岁月,是怎么度过的,我已经完全想不起来了。
李何冉:手机没那么重要
手机在老家“充分不必要” 毕竟现金为王
唐山,毗邻京津,在这座拥有780万人口的工业城市里,超过一半的人口都在煤炭、钢铁这样的传统行业中扮演着属于自己的角色。或许是城市属性的原因,相对传统的生活方式让这座城市在各个领域对于移动互联网的依赖并不高。
回乡,既近又远的路,在距离180公里的路程过后,可能面对的是两种不同的生活习惯——我可能会放弃使用我的手机,不仅仅是为了大家多了面对面交流的机会,更是因为手机在这座城市里,不必要。
在途,北京到唐山,再熟悉不过的路线,即便脱离手机的导航,依然能够找到回家的路。不用在担心各种违章拍照的摄像头,也不用担心不熟悉的目的地。只需要将巡航定速设置到时速120,然后就跟着心,回家。
聚会,劝君更尽一杯酒,有些酒是躲不开的,比如同学聚会,你若是开车去只能让同学诟病“没诚意”。于是,你会想到滴滴、神州、易到,但得到的答案却都是“附近暂无车可用,请稍等”,所以我还是成为了那个被同学诟病的人。(P.S.叫车的位置在市中心,测试的是专车、快车)
买单,cash is the king,无论在饭店,还是在路边的水果店,如果没有现金只有银行卡,你可能啥都买不到,这应该是和北京最大的差别。但手机在支付环节却给不带钱包的人带来了帮助,微信、支付宝的二维码,补充了POS机的空缺,这也是这座城市离移动互联网最近的环节。
红包,恭喜发财红包拿来,虽然没人给我红包了,但是我有娃啊。今年微信专门在春节前夕推出了“面对面红包”,不过,至少我家宝宝收的红包没有通过“面对面红包”的。个人认为,这个产品并不符合中国人传统的使用场景,伸手跟拿出手机来等着你扫,还是有些差别的。
回京,又远离了宁静。虽然过年就是各种聚会,无论家人、同学、朋友,推杯换盏间侃侃大山,没人在乎谁说了什么,也没有人把谁的话当真,表面上的喧嚣难掩给内心深处带来的宁静。将车停到楼下,第一件事就是用手机查一下,假期后的限行。
唐山,或许是所有家乡,手机的角色只是“充分不必要”。
(来源:新浪科技)
(编辑:谢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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