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行业概况
博彩意为在赌博或比赛中得到彩头。博彩是投注社会福利彩票、各种体育彩票、地方发展彩票等的经济活动。博彩业也被称为专门靠博彩来维持增加收入的个人、机构的一种行业。和我们所说的赌博是一种性质。博彩业在澳门可以分成五大类:赌场、赌博、赛马、彩票和足球博彩等。而赛马和赌场在中国大陆尚属非法类目,只有彩票属于合法的范畴。
赌博是一种拿有价值的东西做注码来赌输赢的游戏,是人类的一种娱乐方式。任何赌博在不同的文化和历史背景有不同的意义。在西方社会中,它有一个经济的定义,是指“对一个事件与不确定的结果,下注钱或具物质价值的东西,赢取得更多的金钱和/或物质价值”。2021年2月,《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检察院关于执行确定罪名的补充规定(七)》规定了组织参与国(境)外赌博罪罪名。
按照GICS行业分类标准,赌场与赌博属四级行业,其上一级行业为非日常生活消费品。非日常生活消费品行业包括消费者服务、媒体、零售业三个二级行业。赌场与赌博属消费者服务行业下的酒店、餐馆与休闲行业。
图 澳门博彩产业链结构
资料来源:资产信息网 千际投行 Wind
图 彩票产业链
资料来源:资产信息网 千际投行 Wind
自1987年首次发行福利彩票以来,我国彩票市场一直保持稳定增长。根据财政部的统计数据显示,2018年,全国共销售彩票5114.72亿元,同比增长19.9%。其中,福利彩票机构销售2245.56亿元,同比增长3.5%;体育彩票机构销售2869.16亿元,同比增长36.8%。总体来看,全国彩票销售额从1987年-2018年的年化增速达到39.4%。近十年来,尽管2015年彩票销售规模因互联网发行监管的影响出现了负增长,不过全国彩票销售额2008-2018年的年化增速仍达到了17.0%。
图 全国彩票销售数据(2008-2018)
资料来源:资产信息网 千际投行 Wind
图 彩票行业产业链和收入占比
资料来源:资产信息网 千际投行 Wind
图 中国彩票产业链现状
资料来源:资产信息网 千际投行 Wind
图 澳门博彩业宏观分析框架
资料来源:资产信息网 千际投行 Wind
截止2020年4月19日,国内博彩赌博行业成分股个数为25。企业总市值在近5年处于稳定趋势,总市值达7266.6849亿元人民币。企业员工总数也较为稳定,总人数达152876人。
图 成分股个数、员工总数及总市值合计
资料来源:资产信息网 千际投行 Wind
第二章 商业模式和技术发展
2.1 产业链价值链商业模式
2.1.1 彩票行业产业链
中国彩票行业的产业链主要包括研发(发行、彩种研发)、生产(彩票销售系统、终端设备、印刷生产)、销售(实体销售、无纸化销售、营销服务)、衍生服务(彩票资讯、彩票数据、专家推荐)等环节。因为彩票行业属于国家严格监管行业,大部分环节的参与者相对集中,多数需要第三方检测机构认证和相关监管部门的许可,进入门槛相对较高,总体来说,各个环节均有几家大型企业主导市场,属于非充分竞争行业。
图 彩票产业链
资料来源:资产信息网 千际投行 Wind
彩票产业链的上游主要以发行和研发环节为主,受到监管层的严格管控。
(1) 彩票发行
在中国,国务院特许发行福利彩票、体育彩票。未经国务院特许,禁止发行其 他彩票。禁止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境内发行、销售境外彩票。
(2) 彩种研发
彩票品种,一般是指按照彩票游戏机理和特征划分的彩票类型。目前我国福利 彩票主要以乐透数字型、基诺型、视频型和即开型为主,体育彩票主要以竞猜型、乐透数字 川财证券研究报告 本报告由川财证券有限责任公司编制 谨请参阅尾页的重要声明 9/27 型、即开型为主。彩票品种还可以通过销售范围划分,主要分为全国彩种与地方彩种两类。
彩票产业链的中游属于生产环节,包括了彩票销售的网络系统建设、彩票的预制票据/热敏纸的印刷与供应、以及彩票终端设备的供应与维护。
中国的彩票销售交易系统早期主要以非热线系统为主,进入二十一世纪后,福利彩票(2001-2004)和体育彩票(2004-2006 年)相继完成了系统升级(非热线系统-半热线系统-全热线系统),建立了全热线销售系统。
图 彩票系统
资料来源:资产信息网 千际投行 中国招标网
彩票终端机/投注机是用于终端彩票销售和票据打印的机器,主要包括了传统电脑终端、安卓终端、彩票辅助终端等类别。彩票印刷一般可以分为电脑热敏票(热敏纸/投注单)和即开型彩票两种。
总体来看,彩票印制在专业技术门槛、印刷资质许可、前期资本性投入、环保及产品技术要求等方面均具有一定门槛,其中即开型彩票的技术门槛相对更高。在未来的竞争中,现有供应商有望凭借着自身的行业先发优势、专业化优势、成本优势、技术优势等,在行业竞争中处于领先地位。
彩票产业链的下游主要以销售渠道为主,同时涉及了相关销售渠道的运营服务,其中销售渠道可以分为线下销售渠道和远程销售渠道两大类。
线下投注渠道主要指彩票销售大厅和投注站,根据设备的配备,又可以分为电脑票投注站、自助终端投注站和综合投注站等类型。线下彩票销售模式为我国彩票的主要销售方式,在彩票销售额中占据80%以上的份额。远程销售渠道主要包括电话售彩、互联网售彩等方式,以无纸化的形式体现。
2.1.2 商业模式
根据业务形态划分,博彩公司的业务可分为贵宾业务、中场业务和角子机业务,其中贵宾业务和中场业务为主要业务:
(1) 贵宾业务:贵宾业务需要转码(“泥码”与“现金码”之间的转换)下注,贵宾客户可通过中介人进行信贷,或由博彩公司直接向贵宾客户提供信贷。贵宾业务每注投注额必须高于1万澳门币,赢率大约在2%至5%。
(2) 中场业务:中场业务为散客投注的博彩大厅,可根据投注金额进一步划分成高端中场和普通中场,下注无需中介人,赢率大约在15%至30%。
(3) 角子机业务:营收规模和占比较小,由客户直接在角子机进行消费,赢率通常在3%至5%之间。
图 博彩公司盈利模式
资料来源:资产信息网 千际投行 Wind
图 2002-2019年澳门博彩业收入结构
资料来源:资产信息网 千际投行 DSEC
澳门博彩业的运行机制显著区别于海外市场,贵宾厅业务信贷属性明显。由于内地资金往来港澳台地区仍存一定限制,澳门的博彩运营商在贵宾厅业务中引入了中介人赌厅承包制的方式,为其高净值客户解决大额现金消费问题。2014 年行业风险出清后,目前澳门持有执照的中介人数量已下降至 85 家,在市场集中度的提升,以及中介人自身加强信贷审核机制的背景下,行业抗风险能力整体增强。
图 2009-2021 年澳门持有执照的中介人数量(个)
资料来源:资产信息网 千际投行 DSEC
表 以LVS.N为例分析主营结构
资料来源:资产信息网 千际投行Wind数据整理
2.2 技术发展
对沪深博彩赌博行业的各个专利申请人的专利数量进行统计,排名前三的博彩赌博公司依次为:鸿博股份、东港股份、安妮股份等。
表 国内专利排名前三的博彩赌博公司
资料来源:资产信息网 千际投行 同花顺iFind
(1) VR技术加持
VR技术的进步对博彩业的发展无疑是重要的创新产品。显然,目前还需要大量的时间来最好地发挥VR在博彩领域的潜力,但它正在逐渐完善中,因此它现在是行业内可行的选择方案。博彩运营商可以提供一个沉浸式的体验,比任何其他方式都能提高用户的参与深度。每个赌博运营商都在寻找一种能够甩开竞争对手的方式。VR多玩家在线赌场,允许玩家走在一个设置在未来城市的虚拟赌场。玩家可以选择头像并探索环境,与其他用户和工作人员(如支持代理)进行交互。在未来,我们可以设想虚拟赌场将成为一个玩家与附属公司和运营商进行互动的地方,所以玩家将能够确保获得与真实世界赌场中相一致的VIP服务。
(2) 数据科学
博彩行业生成大量数据,可以通过数据科学,轻松的解释这些数据并利用其功能。数据科学家和数据管理领域的其他专家现在收骨玉最大的赌场运营商,使用先进的数据软件获取最佳数据。依靠数据优势,现在的运营商能够为账户持有人提供定制产品和个性化的用户体验。
(3) 区块链加密货币
长期以来,在线博彩一直存在付款低和付款安全的问题。但是,使用区块链技术对加密货币交易进行身份验证使其成为一个无缝流程,接受加密货币的平台在整个过程中增加了更多的安全层。加密货币的博彩平台人气飙升,通过这种方式,银行业务变得更加高效,安全和快捷。通过这些加密硬币,可以实现匿名支付,并且比其他方式的支付便宜。对于那些法律禁止在线博彩而没有本地许可的博彩平台来说,客户可以通过加密货币轻松地访问自己喜欢的游戏。
2.3 政策监管
2.3.1 行业监管体制和行业主管部门
我国的彩票行业主体由国务院、财政部,民政部和国家体育总局构成,他们共同负责监管我国彩票业,共同保障我国彩票行业健康运行。国务院是彩票发行管理的最高机关,由国务院通过的《彩票管理条例》中明确规定,国务院民政部门、体育行政部门依法设立的福利彩票发行机构、体育彩票发行机构,分别负责全国的福利彩票、体育彩票发行和组织销售工作。
2.3.2 其他监管部门
澳门特别行政区政府博彩监察协调局。为在娱乐场幸运博彩或其他方式博彩经营产业、互相博彩以及向公众提供的博彩活动领域内的经济政策的订定及执行方面,向行政长官提供辅助及协助的局级部门。
第三章 行业估值、定价机制和全球龙头企业
3.1 行业综合财务分析和估值方法
图 综合财务分析
资料来源:资产信息网 千际投行 Wind
图 行业估值和市场比较
资料来源:资产信息网 千际投行Wind
图 指数PE/PB
图 指数市场表现Wind
资料来源:资产信息网 千际投行Wind
图 指数趋势比较
资料来源:资产信息网 千际投行Wind
博彩赌博行业估值方法可以选择市盈率估值法、PEG估值法、市净率估值法、市现率、P/S市销率估值法、EV/Sales市售率估值法、RNAV重估净资产估值法、EV/EBITDA估值法、DDM估值法、DCF现金流折现估值法、NAV净资产价值估值法等。
表 以银河娱乐为例分析主营结构
资料来源:资产信息网 千际投行Wind
表 境外博彩赌博公司估值对比
资料来源:资产信息网 千际投行Wind
表 中国上市博彩赌博公司估值对比
资料来源:资产信息网 千际投行Wind
3.2 行业发展和驱动机制及风险管理
3.2.1 行业发展和驱动因子
图 澳门博彩业发展历程
资料来源:资产信息网 千际投行 《以赌权开放为中心的澳门博彩业治理体制变迁》
澳门博彩业历史悠久,跨越3个世纪,被冠以“东方蒙地卡罗”及“亚洲拉斯维加斯”之美誉。近年来,澳门的博彩毛收入已经超越了美国拉斯维加斯成为了全球第一大赌城,2019年澳门产生博彩收入约合370亿美元,为世界第二拉斯维加斯的5倍。本次席卷全球的新冠肺炎疫情对澳门的博彩业在2020年造成了短期影响,2020年月度GGR低谷时较2019年同期下降超90%。
图 澳门博彩税收收入及博彩业就业人口
资料来源:资产信息网 千际投行 Wind DSEC
从逻辑上看,澳门博彩业的需求高度依赖内地市场(70%游客来自内地,其中广东、福建游客占比最高),行业的周期性变化也与中国大陆地区的政治经济环境变化密切相关。
图 澳门入境游客结构
资料来源:资产信息网 千际投行 Wind DSEC
作为大中国区唯一的博彩合法化行政区,澳门博彩业自1998年回归中国大陆后迎来了二十年黄金发展期。尤其是2001年澳门立法通过博彩运营权开,内地港澳台自由行政策推出后,澳门地区的博彩娱乐场数量从2002年的11间增加至2019年的41间,推动整体博彩毛收入从235亿澳门元增长15倍至3000亿左右,超过拉斯维加斯成为全球第一博彩市场。
图 2002-2019 年澳门博彩毛收入
资料来源:资产信息网 千际投行 Wind DICJ
美国博彩业消费属性显著,博彩消费渗透率持续提升。根据对美国博彩市场的研究,1971-2016年拉斯维加斯的博彩收入CAGR~7%,人均博彩消费CAGR~4%。在此期间,每年去往拉斯维加斯旅游占美国居民的比例占比从2%增长至12%。其中,美国居民在与中国当前人均GDP规模相近的1970s-1980s,每年去拉斯维加斯旅游的人次占美国人口的比例从2%增长4倍至8%。
图 1971-2016 年美国拉斯维加斯博彩收入
资料来源:资产信息网 千际投行 Wind LVCVA
中国福利彩票始于1987年,以“团结各界热心社会福利事业的人士,发扬社会主义人道主义精神,筹集社会福利资金,兴办残疾人、老年人、孤儿福利事业和帮助有困难的人”、即“扶老助残,济困救孤”为宗旨。随后又设立了中国福利彩票发行中心作为发行机构。到2018年7月,中国福利彩票的种类有:刮刮乐、双色球、3D、地方福彩、七乐彩、35选7、29选7、25选4、东方6+1等。
驱动因素
表 博彩业重要研判指标
资料来源:资产信息网 千际投行 Wind
(1) 经济驱动因素
彩票销售收入与经济发展水平高度相关。彩票销售收入非常高的广东、江苏、山东三地,其经济发展水平在全国排名相对靠前。在彩票销售继续扩大的背景下,由于与经济发展水平正相关性及其明显,随着中西部的崛起,我们预期彩票销售也会出现比较显著的带动。
图 地方经济发展水平与彩票销售收入呈现高度正相关性
资料来源:资产信息网 千际投行 Wind
从时间维度比较 GDP 与彩票销售的关系,还是从空间上看经济发展程度与彩票销售关系,彩票行业的发展与目前中国经济的发展呈现高度正相关性。
图 中国人均 GDP 和人均售彩额度呈高度正相关性
资料来源:资产信息网 千际投行 Wind
(2) 事件驱动
图 新闻指数
资料来源:资产信息网 千际投行 同花顺iFind
3.2.2 行业风险分析和风险管理
表 常见行业风险因子
资料来源:资产信息网 千际投行
其中本行业常见的风险如下:
(1) 相关政策收紧的风险
资金外流管制加强,收紧银联卡每人每年提款上限,将进一步打击高端中场及VIP业务。全面禁烟的风险,贵宾厅实施全面禁烟,初期对贵宾厅收入有负面影响。
(2) 赌场续牌风险
根据现有博彩法规,赌牌持有者可将赌牌期限一次或分多次延长,最多可延长五年。考虑到博彩公司已投入的资本开支巨大,结合地区的就业及政府收入问题,政府未有跟现有赌牌续牌,甚至进一步引入竞争对手,为现有博企会带来经营压力。
(3) 亚太区周边国家及地区赌场竞争加剧
南韩、马来西亚、新加坡、俄罗斯、塞班岛等地区已开放博彩业,地区竞争加剧。
(4) 宏观经济持续下滑
经济增长持续放缓,信贷收缩,影响贵宾厅需求。经济不确性定影响居民出游的倾向。
3.3 竞争分析
图 2021全球博彩公司市值排行榜
资料来源:资产信息网 千际投行 公开资料整理
中国目前的人均购彩额度远低于博彩行业发达的国家。2014年,中国人均体育彩票购彩额度是20.97美元,人均福利彩票购彩额度是19.96美元,同时期的新加坡和美国能达到几百美元甚至上千美元的人均购彩额度。2014年的数据显示,中国彩民约占总人口数量的20%,这一比重在彩票行业发达的欧美国家约为60%-85%。
图 亚洲各国家博彩税率
资料来源:资产信息网 千际投行 各国税务局
从渗透率角度来看,澳门当前对大陆旅客的渗透率较低。
图 澳门与拉斯维加斯对本国人口渗透率对比
资料来源:资产信息网 千际投行 DSEC,LVCVA
国内竞争格局
目前澳门共有6家持有博彩牌公司:澳博控股(0880.HK)、银河娱乐(0027.HK)、金沙中国有限公司(1928.HK)、永利澳门(1128.HK)、美高梅中国(2282.HK)和新濠国际发展(0200.HK),已经全部在香港上市。博彩业的三间承批公司为永利、澳博和银河,三名获转批给人分別為新濠、澳门美高梅和威尼斯人澳门。
图 2017-19年六大博企市占率(以博彩毛收入计算)及旗下娱乐场数量
资料来源:资产信息网 千际投行 DSEC
3.4 中国企业重要参与者
中国主要企业有天音控股[000829.SZ]、东港股份[002117.SZ]、鸿博股份[002229.SZ]、安妮股份[002235.SZ]、银河娱乐[0027.HK]、金沙中国有限公司[1928.HK]、永利澳门[1128.HK]、澳博控股[0880.HK]、美高梅中国[2282.HK]、金界控股[3918.HK]、新濠国际发展[0200.HK]、澳门励骏[1680.HK]、DYNAM JAPAN[6889.HK]、凯升控股[0102.HK]、聚彩科技[831991.NQ]、中悦科技[834772.NQ]、微卓科技[835447.NQ]等。
图 A股及港股上市公司
资料来源:资产信息网 千际投行 Wind数据整理
(1) 银河娱乐集团有限公司[0027.HK](GEG)是一家酒店与博彩公司。公司在澳门开发和经营酒店、博彩和综合渡假设施。公司的主营业务为投资控股。公司通过其子公司开展业务,公司在澳门运营赌场博彩和其他形式的博彩业务,并在澳门提供酒店及相关服务,并制造、销售和分销建筑材料。公司的业务部门包括博彩与娱乐部门、建筑材料部门和公司与库务管理部门。公司旗下的澳门银河集团包括澳门丽思卡尔顿酒店、澳门悦榕庄、澳门JW万豪酒店、澳门大仓酒店和银河酒店五家酒店,提供约3,600间客房、套房和别墅。公司旗下的澳门百老汇提供约320间客房与套房,以及车辆通道、代客泊车和室内装潢。公司运营三家城市娱乐会赌场:华都娱乐场、总统娱乐场和利澳娱乐场。
(2) 金沙中国有限公司[1928.HK]是一家主要在澳门从事开发及经营综合度假村业务的投资控股公司。公司经营多地业务,包括博彩区、会议场地、进行大型会议及展览的会堂、零售及餐饮地点和文娱场所。公司通过六个业务部门运营:澳门威尼斯人部门、金沙城中心部门、澳门百利宫部门、澳门金沙部门、渡轮及其他业务部门和澳门巴黎人部门。公司通过其子公司还从事提供高速渡轮运输服务业务。公司的子公司包括金光渡轮有限公司、公寓酒店(澳门)股份有限公司和地段发展有限公司。
(3) 美高梅中国[2282.HK]控股有限公司是一家主要在香港从事开发及经营娱乐场幸运博彩业务的投资控股公司。公司还从事经营其他娱乐场博彩、相关酒店及度假村设施,以及发展综合度假村业务。公司经营的娱乐场业务包括VIP(贵宾)博彩业务、主场地赌枱博彩业务和角子机业务。公司通过其子公司还从事提供酒店管理服务及行政服务业务。
3.5 全球重要竞争者
全球非中国主要企业有金沙集团[LVS.N]、[MGM.N]美高梅国际酒店[CZR.O]CAESARSENTERTAINMENT、佩恩国民博彩[PENN.O]、永利度假(WYNNRESORTS)[WYNN.O]、新濠博亚娱乐[MLCO.O]、CHURCHILLDOWNS[CHDN.O]、博伊德赌场[BYD.N]、美彩科技[SGMS.O]、REDROCKRESORTS[RRR.O]、ZEALNETWORK[TIMA.DF]、PFERDEWETTEN.DE[EMH.DF]、FLUTTERENTERTAINMENT[PPB.DF]、FLUTTERENTERTAINMENT[FLTR.L]、ENTAIN[ENT.L]、威廉希尔[WMH.L]、GAMESYS[GYS.L]、888[888.L]、GREATCANADIANGAMING[GC.TO]、KANGWONLAND,INC.[035250.KS]、DOUBLEUGAMES[192080.KS]等。
图 国外上市企业
资料来源:资产信息网 千际投行Wind数据整理
(1) Las Vegas Sands Corp[LVS.N]是财富500强公司和全球领先的综合度假村开发商,内有优质住宿、世界级游戏、娱乐、零售场所、会展场地和名厨餐馆以及其他设施。公司2004年在内华达州注册,目前在亚洲和美国拥有并运营综合度假村。此外,公司因其不同寻常的高端游戏场所和零售提供而独树一帜。位于度假村中的御匾豪园俱乐部是贵宾博彩市场营销的重要组成部分,御匾豪园俱乐部是个受邀者才能参加的豪客俱乐部,内有各种高端服务和设施,包括奢华的住宿、餐饮、休息以及私人博彩沙龙。公司还提供俱乐部参与度项目,包括奖励、特权和会员专属活动。同时,公司认为在零售商场业务,尤其是拥有亚洲最大的零售产业将为公司提供重大价值,尤其是在亚洲零售市场持续增长的现状下。
(2) FLUTTER ENTERTAINMENT[FLTR.L]是一家位于爱尔兰的公共在线博彩和游戏公司。该公司通过在线(澳大利亚除外),在线澳大利亚,英国零售,爱尔兰零售和电话部门运营。该公司提供体育博彩和游戏,其中包括游戏机,游戏,赌场,宾果游戏和扑克,以及企业对企业(B2B)服务。公司的在线服务(不包括澳大利亚)主要通过Internet,通过公共电话系统的电话以及通过特许的制卡店屋苑在英国零售和爱尔兰零售中提供。其在线澳大利亚分部主要通过互联网为澳大利亚客户提供体育博彩服务,而一小部分使用公共电话系统为澳大利亚客户提供体育博彩服务。
(3) 美高梅国际酒店[MGM.N]是一家位于美国内华达州克拉克县拉斯维加斯市天堂区的赌场及酒店营运公司,也是全球最大的博彩公司之一。美高梅国际酒店集团还拥有宝丽嘉酒店、美高梅大酒店等非博彩类酒店。公司经营的娱乐度假村提供赌场、酒店、会展、餐饮、娱乐、零售及其他度假设施。
(4) 凯撒娱乐(退市)[CZR!.O]是一个多元化的赌场运营商。该公司拥有,经营,管理赌场,包括陆基赌场、赌船和码头赌场。凯撒娱乐运营着55000台老虎机以及3600台赌桌,以及其他游戏,包括基诺、扑克,自助餐,餐厅,酒吧,夜总会,赌场,宴会和客房服务休息室.
第四章 未来展望
1. 赌场社会化
大多数赌徒可能发现在玩游戏时很难保持身体距离,基本概念是要有社交经验。但是,已经制定了法规,以使每个人在赌场赌博时都与众不同。占用率限制为50%,并且物理距离也已强制执行。根据规则,每个二十一点桌最多应有三名玩家,每张骰子桌最多六名,每张扑克和轮盘赌桌上安排四名玩家。老虎机同时应进行适当的物理间隔。
2. 彩票投注站的融合化
目前,中国彩票投注站绝大多数是人工销售。未来人工销售和自助销售将会成为主流模式即人工销售和自助销售的融合化。自助销售终端可以更好地满足一些白领彩票以及新生代彩民的需求,同时还可以节省人工费用,对于销售量较大的投注站来说更加具有现实意义。自助彩票投注终端机种类较多,功能也各异。但是,刷卡支付和兑奖结算应该是一小个趋势。
3. 运行体制市场化
彩票业体制上要从计划经济运作向市场经济运作方式过渡。市场化是我国经济形势的大势所趋,彩票业的发展也应当符合这一趋势,因此,整个中国的彩票系统都将面临体制改革的问题,改革的目标是全面实行企业化。彩票业实行的仍然是机关、事业、企业三位一体的体制,这种体制仅适应于彩票业的初创时期。因此,运行体制市场化成为彩票业发展的重点方向。
4. 实体店数字化
互联网售彩在火热开展,但实体店仍将是彩票业最关键的销售渠道,实体店售彩的现代化是彩票业取得成功的关键。在此背景下,如何在实体店内应用新技术吸引购彩者,是很多彩票机构正在考虑的问题。在创新需求的驱动下,很多彩票机构大力改善实体店购彩环境,安装自助售彩机,放宽对非现金购彩的限制等,在满足购彩者需求的同时带来更安全、更高效的体验。通过数字手段和移动技术提供服务,也成为彩票机构或供应商着力发展的项目。
(作者:千际投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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